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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谈知天命
2024-01-22来源:廉政中国编辑:小编

  随着春节临近,十年前写的《也谈四十不惑》文章不断在脑海闪现。当时曾立志到五十岁时再写一篇《也谈知天命》,为了完成这一目标,我决定提笔。可多次提笔,又多次搁笔,因为对于“知天命”我始终没有头绪。

  网上有句话引起共鸣,即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说到和做到之间的距离”。司马迁、班固、范晔这些史学天才虽然能写出“四史”,但在实际中也没有做到“以智免”。“事非经过不知难”,或许对他们来说,不能自知进而知天命也是原因之一。

  孟郊和李白的一生则是一直在“不自知”的状态下努力追求入仕,只是到老也没有学会官场上的横平竖直。命运似乎一直在捉弄他们,可换个角度看,上天在苦其心志后却给他们打开了另外一扇窗,让他们在诗词领域大放异彩。

  就像有人说苏轼,如果没有“乌台诗案”,他恐怕成就不了“竹杖芒鞋轻胜马,一蓑烟雨任平生”的人生豁达。如果没有从人生巅峰跌入谷底的经历,王勃或许也悟不出“兴尽悲来,识盈虚之有数”。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”,也是杜甫在途穷子饥、屋破雨漏时发出的千古呐喊。

  这些诗词是中华文化的瑰宝,或许这才是老天让他们人间走一遭的真正使命。可当时当景,他们意识到了吗?

  文章写到这里,我不禁又惶恐起来了。这些古哲先贤似乎都不易做到知天命,我能妄谈吗?“冯唐易老,李广难封。”终是难道清原委的。李斯在临刑前发出的“黄犬叹”,令多少英雄为之扼腕。白起被赐死杜邮时,仰天自问:“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?”就连提出“五十而知天命”的孔老夫子,六十多岁还在为实现其治国理想而到处游说,直到近七十岁才无奈回到鲁国安心治学。

  好了,不写了。以我的识见是永远不可能说清这一话题了,就以这混沌状态停笔结束吧,算是赶鸭子上架完成十年前布置的作业了。(顾同盼 李国举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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